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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葑怼起人来深得王大强真传,语速又快、咬字又清,再加上超大号扩音喇叭助威,宛如一把弹药充足的机关枪,biubiubiu,枪锋所指、所向披靡。
刘芳想还嘴,可是哪怕她喊破了嗓子,也跟小猫叫一样,根本没人能听到她说了个卵。
她这辈子哪儿吃过这么大的“哑巴”亏,气得直翻白眼、呼呼喘气,喘得跟拉风箱似的,指着罗葑的手指不停地颤抖,宛如帕金森晚期患者:“你你你你你……”
“你说什么?大点儿声,说话跟蚊子哼哼似的,我听不到呀。”
刘芳终于彻底失去理智,从地上爬起来,冲过来就要掐罗葑的脖子。
罗葑伸手就架住了她的胳膊,笑眯眯道:“我这人睚眦必报的,你动手之前可要想好了……是不是爷俩上回晒腚晒得不够爽,还想再来一次呀?”
被科普了他们家“光荣事迹”的围观群众不约而同轰笑了起来。
刘芳:“你你你你你……你敢!”
罗葑眨了眨求知欲旺盛的大眼睛:“我为什么不敢?”
“为什么呀?”
“到底为什么呀?”
“你怎么不说话了?”
“哎呀,你怎么哭了?”
“别哭别哭,罗哥给你吃糖啊。”
他从衣袋里摸出一根真知棒,剥开糖纸,飞快塞进了她嘴里。刘芳显然没有想到他的神操作,愣了一下,含着糖捶胸顿足、嚎啕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