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葑笑眯眯一抬下巴:“来偷菜的,被鹅拧了!”
“瞎扯!我们就是路过!”
“哦?大半夜,荒坡野岭的,路过?”
“我们吃饱了撑得睡不着,遛弯……遛弯你管得着吗?”
“谁遛弯会骑三轮啊,还随身携带一簸箕玉米,”罗葑指了下外头撒了一地的玉米,对民警说,“大哥,我怀疑他们……”
“胡说!我们没有投毒!”
“哦,”罗葑慢条斯理地点了点头,“原来你们还投了毒?是想毒死我们家大萌鹅吗?”
刘芳:“……”
她脸色惨败,衬得被鹅啃出来的血印子愈发鲜明夺目,每个血印子上下两排整整齐齐,仿佛长了满脸嘴,却反反复复只会说一句话——
“你胡说!我没有!”
有没有一查就明白。
虽然乡镇派出所条件简陋,连验毒设备都没有,但警察经验丰富,捏了两粒玉米,一闻就闻出来了:“农药。”
到了这一步,事实已经很清楚明白了。
这老两口想毒死看大棚的鹅然后偷菜,没料到鹅们如此挑食,对他们带来的玉米不屑一顾,却对他们俩“情有独钟”,沉迷拧脸不可自拔。
哦,还有拧**。
……这鹅的爱好实在有些奇葩啊!
于是,偷菜二人组被带到派出所登记备案,半路上罗向上疼得实在吃不住了,民警只好先送他们上镇卫生所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