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谢燎原嗓音沙哑,“我家小手窝,叫得全世界最好听。”

“哈哈哈!”罗葑说,“其实我是瞎叫的。我上回迷迷糊糊,早就不记得了,就记得你把我撞得咕叽咕叽的。”他模仿能力很强,还会一点儿小口技,学起摩擦和撞击的水声惟妙惟肖。

谢燎原感觉自己的活火山都要被他撩炸了!

罗葑不小心撞到,心想妈呀,谢燎原的活火山好大啊,他记得好像没这么大啊,这么大的吗?上次到底是怎么钻进他的小生石花蕊里的呀?

想想就好疼啊!

罗葑无耻地怂了,管撩不管灭,抱着他的绿袋鼠一溜烟跑去隔壁卧室,还美其名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让他自个儿好好复习,提高业务水平。

谢燎原:“……”

两人看了半晚上gv,都有些预伙焚身,翻来覆去睡不着,凌晨才迷糊过去,醒来都快中午了,连忙爬起来洗漱换衣,刚折腾好,费珍他们就带着宝宝回来了。

幸好幸好。

罗葑松了口气。

费珍抱着宝宝进来,笑着看了眼谢燎原,又看了眼罗葑:“刚起?”

罗葑一本正经地胡扯:“八点多就起啦。”

“新婚之夜,”姜洋思想开放,笑着对他眨了眨眼睛,小声问他,“怎么样?”

罗葑眨眨眼睛:“没……太累了,我们就……”早早休息了。

他一句话没说完,坏坏就拍着大翅膀扑棱扑棱飞过来,落在鹦鹉架上,绘声绘色地、充满感情地叫道:“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坏东西虽然聪明,但复杂的话至少要重复十几遍才能学会。

只有“嗯啊”这两个字,简单易学、操作方便,只需要变调就可以,鹦鹉看到大家回来,异常兴奋,学得那叫一个惟妙惟肖、一唱三叹,宛如订书现场实况转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