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鹦鹉扑棱棱飞过来,落在他肩头上,伸开一边大翅膀,抱了抱他的脑袋:“损色,不哭,妈妈爱你!”

罗团结:“…………”

罗团结:“你个扁毛畜生,别瞎占你爹的便宜!”

“你个圆毛畜生!”坏坏啪地扇了他一翅膀刮子,“不识好歹!”

鹦鹉气愤地飞走了。

罗团结追在后面骂。

屋子里鸡飞狗跳,那点儿小寂寞、小冷清、小伤感,分分钟支离破碎。

家里又变得热热闹闹。

车上。

罗葑开始还开玩笑,说说笑笑的,一会儿就说不出话来了,脸色越来越白,额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费珍:“活该!都快足月的人了,还在卫生间用凉水洗床单!”

罗葑弱弱辩解:“我用的温水。”

谢燎原:“洗床单?”

他整个孕后期都没让小手窝碰过水洗过东西,没想到他就一眨眼没看见,小手窝就跑去洗床单?

“大爸爸,你别怪小爸爸了,”宝宝咬着嘴唇,像个小男子汉一样说,“是我的错……我……我昨晚尿床了……你要打就打我吧。”

谢燎原搞清了原委,哭笑不得,又心疼又无奈,简直不知道拿这一大一小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