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至巅峰时,宇文势抽身出来,让那些热烫溅湿那人垂软的下身,又眷恋地吻遍他的全身,直到确认这人的身上沾满了自己的气味,才心满意足,细细替他擦拭干净。
屋外的小厮已然傻了。
青折、青折……谢青折?他想起来了,那不是蒙秦的上卿大人吗?
那不是什么妃子,那是个男人,而且……是个死人,一年前就死了的人……
君上他……在宠幸一具尸体!
小厮倒抽一口气,险些惊叫出来。当他再回神时,已被人掐着脖子拎起来,灯油泼洒了一地,那袭轻裘被宇文势抄在手中。
宇文势衣襟大敞,修长健壮的身躯一览无余,他也不做遮掩,对着这名听墙角的小厮,又恢复了以往的冷峻:“看够了吗?”
他声音里透着杀气,小厮骇得落泪,喉咙里发出呜呜声,凄凄求饶。
“胆子不小,他岂是你这种人能看得的。”宇文势手上收紧,扳过他的脸看那颗痣。
“原本一时兴起,想养着你看看,如今想来,是我糊涂了。别说你,这世上能与他相比的人,根本一个都没有。一个,都没有。”
咔嗒。他轻易就捏碎了这小厮的颈骨。
丢下这具尸体,宇文势走回屋内,为软榻上的人穿好繁复的衣服,又给他披上轻裘,拥他入怀,保存着他身上的余温……一切如常,好似他刚刚杀死的不过是只蝼蚁。
他温存地蹭着他的脸颊:“青折,还记得你用镜语给我算了一句批命吗?你说我一生紫气,尽散于渊。”
“华晋夏渊……呵呵,你大概也没想到吧,那孩子居然还是登上了太子之位,当真是天命不可违。”
——宇文,我这辈子只做了一件亏心事,为了你,我害了那个孩子一辈子。
——是我铸下大错,该我遭受报应,只是我万万没想到,这报应不是要我的命,却是要我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