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顾侍卫放心,我还是会向殿下禀明此事,殿下定会体谅。你与萧廉今后都是殿下身边的人,还是不要有误会的好。”
“那就多谢辅学大人了。”
“无妨,明日便要回宫了,早些休息吧。”
“是。”
顾天正走出帐外,碰到了等候多时的萧廉。
萧廉此时已梳洗过换了衣服,阶下囚的颓样全然不见,显得愈发挺拔俊朗,他抱臂靠在一根旗杆上,声音清冷:“你这是什么意思?作为我的长官,卖我一个人情?我萧廉做的事,不需要旁人代为澄清。”
顾天正从他身前走过,无波无澜:“不过是各不相欠。”
萧廉白天让他一掌,敬他力竭负伤,他便敬他一个清白真相,各不相欠。所谓素昧平生,不正是这样么。
次日傍晚,诸事安排妥当,夏渊带着他精心挑选的二十名近侍回宫了。
他们走后,新兵营中有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切,进宫伺候太子有什么好的,不都说了么,那太子是个什么也不会的白痴,指不定怎么无能呢。”
这话刚巧让王校尉听到了,王校尉冷冷道:“你见过太子?”
那人吓得一激灵:“没、没有。”
王校尉:“不,你见过。”
那人迷茫了:“啊?我见过?谁?”
王校尉看了看夏渊他们的车驾远去的方向:“就那个检阅官,与你们一起比试骑射的那位。记得么?除去萧廉,他一个人射下的鸽子,比你们加起来的都多。”
那人彻底傻了:“他……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