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自然是没有偷到,想来这种处理尸体用的东西本来就不需要什么解药。他也没能从医书里找到什么法子。
论及对草药的理解,他哪里比得上冯老大夫和秦竟,如今他二人都配不出解药来,他又能有什么法子?萧御想着那两天的冥思苦想毫无建树,也是一阵憋闷的苦恼。
谢景修一路拉着他出了广安堂,正要登上马车,萧御便拉住了他。
“既然是找灵感,马车便不用了,我们随便在街上逛逛吧。”萧御道。
谢景修一顿,便让人将马车赶走,自己拉着萧御的手,慢慢朝街头走去。
他本意只是想彰显一下存在感,坐车或者走路都无所谓了,再说看他天天在书房里抱着一本本医书作困兽之斗的模样,谢景修也着实心疼不忍。
萧御有些漫不经心地看着道路两旁,脑子里还在转着林显的伤势。
迎面走来了几个人,突然冲着他二人走了过来,为首那人拱手笑道:“谢兄,别来无恙啊!”
萧御一惊回神,发现面前的人是谢景修在大理寺的同僚,叫柳长青的那个年轻人。
两人寒暄了两句,便告辞分手,柳长青和他身边的几个人都没敢看萧御一眼,想来心里也是不甚自在。
萧御也不以为意,走了半晌才突然想到,惊了一声:“世子,你自回京之后就一直在广安堂里呆着,从来没见你去上过班啊!你在大理寺的职位还好吗?”
谢景修:“……我自有主张。”
萧御打量了他半晌,谢世子依旧是那副高冷模样,但是萧御深刻怀疑他已经失业了。
不过谢世子也不缺那点薪水就是了。萧御可以肯定他在外面另有私产,只是没告诉自己。
二人依旧在街上漫步,看着道路两旁人来人往的店铺,还有街边摆摊叫卖自家出产的作物的农人,萧御憋闷了三天的心抖然开阔了起来。
老六突然道:“前面污秽,主子换条道逛吧。”
萧御道:“大街上能有什么污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