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锦沉默一下,等他仔细看完这一段,才发现府城小报果然神通广大。

这上面不仅报道了宁兴书院初春的活动,甚至还把参加蹴鞠和投壶之人的名字都列了出来。

黎锦说:“参加蹴鞠队这件事,我不是早就告诉了小管家。”

秦慕文依然笑着:“但从小报上看到后,还是感觉不一样。”

说着,他又看了几遍那段话,唇角的小酒窝一直若隐若现。

黎锦眼看着该到睡觉的点,把小报收起来放在床头,又吹灭了油灯。

屋子里一片漆黑后,黎锦把秦慕文搂在怀里:“后日就是比赛了,场地就在宁兴书院上面的半山腰。到时候你带着包子和小茶一起去,踏青游玩。”

秦慕文习惯性的把脸埋在黎锦肩头,隔着一层薄薄的单衣,温热的呼吸洒在他颈窝。

“好。”

黎锦在被窝里托着小夫郎,把他往前推了一点,让他脑袋不要全埋在被子里。

这本是一个很简单的小动作,但秦慕文脸却渐渐红了起来。

两人夫夫这么久了,一个小动作就能明白对方所想,黎锦索性也不再忍耐。

第二天一大早,秦慕文早早的爬起来洗亵裤,昨夜的荒唐还历历在目。

时隔九个月,他再次主动提出想生个孩子的打算,在皎白的月光下,他能看到阿锦漆黑的眸子,里面仿佛带着滚烫的热度,要把他灼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