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实生活里熟悉的人一个同志都没有,祁良秦信誓旦旦:我从来不混圈子,只有以前松伟带着我去过两次同志聚会,但我跟他们都没联系,我自己也不喜欢。
祁良秦很喜欢向严柏宗表达自己的洁身自好,因为他知道严柏宗很爱这一套。骚可以,但只能骚给他看,这是严柏宗的独占欲,就连有人觊觎他爱的人,他心里都会不舒服。
那女的呢?祁良秦问:我不喜欢女的,可以跟她们交朋友么?
其实我也不喜欢,严柏宗说:不过也不能管的太死,女性朋友也不是不可以交,但要交纯友谊的,不能交对你有想法的。
你光要求我,那你呢?祁良秦问。
我你不需要担心,严柏宗说:我比你懂得拒绝人。
祁良秦说:我你也不需要担心,因为我生活里真的没有见过鲜活的同志。
严柏宗冷哼一声:那个王泽不就是,还有军训的时候跟你表白那个?
严柏宗要不说,祁良秦都忘了。那个跟他表白的男生他都忘记叫什么名字了。不过祁良秦难得见严柏宗这样吃醋的冷哼,他人本冷峻稳重,冷哼也哼的非常克制,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醋味和男人味交杂的感觉。
祁良秦非常爱看这样的严柏宗。所以从王泽办公室出来,他就把这事对严柏宗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