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天底下哪有免费的午餐,他想吃到严柏宗,总要付出些代价。一想到严柏宗,这些代价又算什么,别说被人说三道四了,就是一人踹他一脚,骂的他狗血淋头,他也愿意。
跟严柏宗比,不值一提。有情饮水饱,大概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人。
车子在小区外头停了下来,他刚一下车,就看到了严松伟,于是朝他挥挥手。
严松伟噙着一根烟,吞云吐雾地走过来说:怎么才来。不是说六点就能到了么?
试衣服呢,耽误了一会。
严松伟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是好看。大哥自己不来接你,非让我来,走吧,客人都到了好几拨了。
祁良秦跟着严松伟往里走,进了严家大门就见张灯结彩的,布置的十分华丽。晚宴办在了庭院里,客人已经来了很多了,身着燕尾服的侍应生拖着盘子穿梭其中,一看就是富贵气象。很多人都看到了他,纷纷朝他看了过来。
今天这场生日宴,他和严松伟注定是众人关注的焦点。
你先进去跟我妈打个招呼,严松伟说:我在外头招呼客人。
我一个人去么?
严松伟笑着问:怎么,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