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支支吾吾不回答,低着头,只露着通红的两只耳朵。
你这人,怎么有偷内裤的坏习惯?
祁良秦臊的能钻到地底下去,证据确凿,容不得他诡辩。
你是不是打小就有这习惯,偷过几个人的?
祁良秦一听,立马抬头解释:我哪是打小的习惯,我就偷过你的也不是偷
严柏宗就笑了,他人长的冷峻,但笑起来特别迷人,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男人的温柔:你要是喜欢,跟我说一声,每天不重样地送你一条,干嘛偷偷摸摸的,拿自己男人的内裤,还用偷偷摸摸么?
祁良秦是当初走的时候,偷偷拿的严柏宗的一条内裤。
内裤,这种贴身穿的衣服,似乎带着更多严柏宗的痕迹。他在和严柏宗的爱情前途未卜的时候,晚上睡觉,偷偷换上,用来暖着自己的心。
但这确实太过羞耻,他很担心严柏宗知道了,会以为他有什么怪癖。
我就是拿了做个念想他说:大的衣服不好带
脱下来的还是洗过的?严柏宗喉咙微微攒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