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没事吧?老太太问。
严柏宗抬起来看了看,破了点皮。老太太说:去找个创可贴贴一下。
严柏宗回了房,祁良秦那边粥也熬好了,端了一碗出来。
我熬的杂粮粥,没放糖,您要是想吃甜的,这是冰糖粉。祁良秦说着,便把冰糖粉也放在了一边:也可以就着咸菜吃,都是不辣的。
老太太默不作声地吃了,祁良秦站在旁边,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她便说:你刚回来,东西都收拾好了么?
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就一个箱子。
睡哪里了?
祁良秦臊得很:他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严柏宗老太太听了才不会生气,所以一时没有说话,只指了指严柏宗那边。
老太太点头,说:你也劝着他点,我看他如今是开了荤的小狗,馋得很。
又不是刚在一块的,怎么还馋成这样?
祁良秦满脸通红,这话真是羞于启口,但是他觉得他有必要让老太太知道他很守规矩,于是便说:我们俩还没有那什么
老太太一听,脸上果然露出很吃惊的神色,低着头扒拉了两下勺子,噗嗤一声笑出来了,摇摇头说:我还以为这个老大多有本事,搞了半天,才刚闻到味。
祁良秦觉得老太太果真是不一般,这种事说起来云淡风轻,一点也不会不好意思。他自己倒是很尴尬,老太太见他满脸通红的样子,说了一句:你,做得很好,就该好好治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