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感冒了,身上不好,就没出门,你们打电话叫我搓麻,我也都推了。不过我们老大那位照顾的仔细,没两天我身上就好了,可怎么这两天你们也不叫我了。
这不是担心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么,天也冷了,出门再感冒了。如今感冒的特别多。我上次带着小孙子去医院,那里头的人啊,多的走不动路。
我刚才跟张姐前后脚进门,我好像看见你下车的时候,还跟着下来一个人,是不是你们老大那个,远远的也没瞧清楚。
良秦也来了?那怎么没让他跟着进来呢。怎么,几天没来,就生疏了,原来不是跟着你来过两次了。
老太太笑着说:不是生疏,是他要上课。我今天本来不打算出门的,可看他上学要路过你们家,知道周二大家都来你这里小聚,所以顺道过来了。司机送完我,就直接送他去学校了。
众人便讪讪地笑着,问道:接受啦?
唉,老太太说:老大喜欢,我看他品性也不错,虽然他们先斩后奏,我心里很是不舒服,不过仔细想一想,我本来也是真心喜欢这孩子。他当初不计回报地帮我们家老二,人虽然糊涂,心却不坏。他们这些年轻人的事,我真是一点也管不了,老啦老啦。
众人笑了一回,便都很识趣地不再提祁良秦。如今严家的这点事正是她们爱聊的话题,今天当事人来了,她们是又不敢说,又兴奋,单等着有什么新爆料出来呢。
老太太在那麻将打到傍晚时分,这家的帮佣走过来说:严太太,你们家司机来接你来了呢。
她说着笑道:你们家的司机,怎么长的这么俊秀,我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年轻帅气的司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