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柏宗将脖子上的围巾摘了,说:我说进了门怎么没见人,都在这打麻将呢。
老太太本来一腔心思都在牌上,看见严柏宗进来,就多朝严柏宗瞅了几眼。
严柏宗拎了一个椅子,放在了祁良秦身边。
祁良秦扭头看了他一眼,严松伟最爱观察这种细微的表情,他看到祁良秦的神情不冷不热,可眼角眉梢明显朝严柏宗瞥,嘴角也挂着若有似无的笑。
看来这两人还没成就好事。
严柏宗在祁良秦旁边坐着,一条胳膊倚靠在祁良秦坐着的椅子上,问:输了还是赢了?
赢了一局。祁良秦回。
老太太偷偷观察,发现整场麻将下来,严柏宗都没有多余的举动,没有故意靠近祁良秦,也没说什么话。她记得原来的时候,严柏宗还会指导祁良秦一两句,如今两个人有了事,反倒看着生分了。
但他们心里都清楚,这哪是生分了,这说明情深了。这俩人越是不冷不热的,这底下越是暗潮汹涌。
祁良秦摸着麻将,忽然想起了他刚来严家的时候,也是在这个麻将桌旁,偷偷地勾引严柏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