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让老太太定,严柏宗说:我都行。
都行都行,你呀,就知道说都行。
吃饭的时候,大家就把这件事定了下来,准备在家里吃。老太太别出心裁,让每个人都从外头带一道菜回来:这跟生日礼物无关,礼物该买还是要买,你们每个人带一道菜,再让春姨做几道,就够咱们吃了。
妈,光说我们,那你呢?
我出酒。老太太说。
哎呦,妈这回真出血本了,你珍藏那几瓶好酒,我以为得等到你六十大寿才能拿出来呢。
吃完饭,老太太把祁良秦叫上楼,给了祁良秦一瓶酒。
这红酒啊,还是前些年买的,是有钱也难买到的珍藏,好好喝,别可惜了。
祁良秦看了看手里的红酒,不明白老太太为什么给他一瓶。老太太说:你拿去跟老大喝,你们年轻人过生日,末了了不都喜欢小情侣凑在一起喝个小酒么?
老太太觉得自己真是操碎了心,最近严柏宗老是在外头睡,这实在叫她有些担心。都说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过生日的晚上点个蜡烛喝个红酒,旖旎夜晚肯定很难把持。年轻人,有什么是一顿颠鸾倒凤解决不了的矛盾呢。
祁良秦却不打算这酒在严柏宗过生日的时候喝。他要今天晚上用。
吃了晚饭以后,他们就各自回房去了。外头北风呼啸,其实下午的时候就变天了,晚饭后他们一起看天气预报,说是晚上可能会有中到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