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啊大白,我真是白疼你了。”
大白狗在床前仰头嗷呜。
司斯祀的面部抽搐了几下,“别哭丧了,等我死了再哭。”
大白狗还在嗷呜。
司斯祀头疼,他已经凄惨到连一只狗都会同情的份上了吗?
晚上,房间的门被打开,白引走进来,在浴室待了片刻,就穿着一身黑色睡袍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上床。
司斯祀的手脚还被禁锢着,他的浑身僵硬无比,一动不动。
好在白引很快就睡了,并没有对他做什么。
司斯祀不敢睡,担心自己又做那种可耻的梦,结果他没强撑多久,就睡了过去。
梦还是做了,这回比前两次都要疯狂,整个梦都在晃动。
司斯祀疼醒,发现白引不知何时从竖着睡变成横着睡,两条长腿直接架在他的身上。
“……”
司斯祀大声把人喊醒。
白引淡定的换回竖着睡,好像是习以为常。
司斯祀睡不着,脱口而出一句,“这什么鬼毛病。”
意料之外,他得到了当事人的回答,“习惯了。”
一阵短暂的静默后,司斯祀再次开口,“白引,把我的手脚松开。”
那禁锢的设备上安装的是一套程序编码,只有设置的人才能解开。
白引起身。
两三分钟后,司斯祀手脚上的禁锢消失了,他活动筋骨,知道自己打不过白引,就没折腾,既能省点力气,也不会再被当猴耍。
一夜风平浪静。
司斯祀要回公寓,白引没阻止,就是对门的距离,又不是跨越几个星球。
大白狗这回听话了,乖乖的跟着住人的步伐。
司斯祀看了眼他家大白,知错能改就好。
上午,司父竟然上门来了,开口就是一句,“儿子,白引说你不舒服,你是怎么了?”
司斯祀愣怔几秒,随口说,“天气不好,所以我心情差。”
司父怀疑自己耳朵出现幻觉,他特地放下一堆公务过来,就是这么回事?
司斯祀吃完手里的饼干,“爸,没什么事就回去吧,我待会儿要工作了。”
司父沉思片刻,“你是不是跟白引吵架了?”
司斯祀,“……”
司父见儿子不说话,以为自己猜对了,他以过来人的口吻说,“当初我跟你妈就是从配偶网开始的,两个人刚接触,矛盾是免不了的,相处的时间一长,就很融洽了,你就是那时候出来的。”
司斯祀趴在桌上,一个字都不想回。
司父说,“我跟你妈只有百分之八十的默契度,都能过一辈子,你和白引就更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