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尴尬了。
一番僵持过后,司斯祀就先动手,把白引压趴下,强行给搞了,还给搞晕过去,他怕对方醒来算账,就跑了。
以上是司斯祀的版本,口说无凭,真假未知。
依照陈又的经验,真相是反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司斯祀会在工作以外的时间联系陈又,把他当知心大哥,实际上,陈又是比司斯祀大很多很多。
但是呢,陈又没有做知心大哥的经验。
司斯祀发来通讯,一上来就吐苦水,什么白引睡觉喜欢横着睡,白引天天闻他的裤子,被他逮个正着,就当着他的面闻。
说了一大堆,全是白引。
陈又都感觉司斯祀的苦水从屏幕里溢出来了,他忍住找东西擦一擦的冲动,“说重点。”
司斯祀的重点来了,“白引自己一周缝一次人皮就算了,还要我给他刷药水,那人皮你也是知道的……”
陈又打断他,“我不知道。”
司斯祀穿着件毛衣,跟他的眼睛一个颜色,“皮上面的那些组织,手摸上去,能摸的出来,我不知道怎么说。”
那就别说了啊,陈又干呕,“我去吐一会儿再来。”
他吐完回来,“你继续。”
司斯祀问,“我刚才说到哪儿了?”
陈又说,“人皮。”
“对,是人皮。”
司斯祀咽唾沫,“那皮要在器皿里泡三十分钟,再刷一遍药水,才能缝上去。”
他端起杯子喝水,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喘口气道,“你说白引剥了皮那么养着,是不是有病?”
陈又一脸新奇,“白引不是一直就有病吗?”
司斯祀的面部抽搐,“所以说,我为什么会跟他走到今天?”当初说好的,以一年为期限,看看双方合不合适,他还肯定的说绝对不合适,结果呢?就是现在这样了。
陈又定结论,“你也有病。”
司斯祀,“……”
陈又说,“白夫人,提醒你,你们已经结婚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个变态,就随着变态吧。”
司斯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白夫人这个称呼真是一言难尽。
至于他跟白引的婚礼,那就别说了。
陈又在桌上翻翻,翻出一袋子凤爪,咬一个爪子吃,“你要这样想,他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你可以试着用爱去关怀。”
司斯祀呵笑,“然后每天跟他们说早上好,再一起吃早餐,午餐,晚餐,睡前还说上一句晚安明天见?”
陈又被爪子辣的眼泪都出来了,“听起来好温馨,你有两个婆婆,知足吧。”
“……”司斯祀回敬他一招,“说起来,白引那个继母的皮特别白,就像是拿漂白粉漂过的,跟你手里的凤爪差不多。”
陈又默默放下爪子。
起初司斯祀是半年找陈又一回,慢慢的,两三个月就来,现在是每个星期一到两次,话题围绕着房里的生活。
司斯祀气的上火,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