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就看见一辆牛车拉着一些土胚向杏花村村里走去,几个汉子坐在牛车上说话,村人对他们的态度竟有点讨好。
县令大惊,不禁脱口问道:“这小小杏花村何时富足如此,五两银子的炕都能盘上了。”
县丞同样惊诧不已,“这不可能啊,据我所知在熊家之前,杏花村只有一户做豆腐生意的罗家,那罗家也只不过是相对杏花村村人而言日子好过些罢了,五两银子的炕定然是盘不起的。”
“走,咱们去熊家问问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熊家门口立着一位双儿,穿着厚实的棉衣外罩件狼皮马甲,最引人注意的是他脚上的皮靴,是没见过的款式,鞋子很厚,瞅着就知道要比他们脚上穿得薄底皮靴暖和。
“借问这里可是熊家?”县令问道。
熊铁熊柱这几日一忙完镇上几户交了订金实在推不开的人家后就返回杏花村,这会儿拉着土胚去给村里那三户孤寡老人们盘炕。
唐寿刚送走兄弟两个还不等转身就听见有人找他家,见几人穿着富贵,举止有礼,身后还跟着几个一看就是护卫之流的人,便以为他们是哪里来的士家大族。
“这里正是熊家,我是他的夫郎,不知道几位是?”
没等县令开口自我介绍,熊壮山在院子里听见似家里来客人了,大步走出来。
“县令?”
唐寿楞了下,忙笑着让进屋内,“是县令大人啊,快请进,上次的事情还要多谢你帮忙。”
“应当的,应当的。”
上次的事县令不仅帮熊壮山连夜加办了相关手续,还处理了那几个蝇营狗苟,并将身后陷害他的人也查清告诉了他们。不管是否是看在镇北王的面子上,这都是一份大人情。
将人请进屋,冲了几碗蜂蜜水,县令开口问道:“刚才我看见拉土胚的牛车进了杏花村深处,不知道是何人家这么大手笔。”
熊壮山道:“头些日子村里冻死了一位阿婆,我夫郎心善,就给村里那几户没有子女照料的孤寡老人盘了炕。我等人单力薄,力量谨小慎微,也只能做到如此了。”
有什么晶莹的东西从县令眼里飞快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