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要紧,就是今年一整个夏天给二哥哥夫家里做工,我们也不能要钱。”熊柱见大哥急的抓耳挠腮也说不清反驳的话,自己忙道:“你也不要和我们太分得清,要那般算,你将制作糕点的方子给了我们,我们又当给你和二哥多少钱?”
熊柱这般说,唐寿却是不能硬给了,他转头看向熊壮山,这事还得他做主。
熊壮山接受到唐寿的目光,点头道:“那就不给工钱,包你们中饭和晚饭。”
熊铁熊柱忙道:“如此甚好,早就听闻哥夫厨艺便是那些东京们的小郎君都要叫好,如今终于有幸得尝了。”
两兄弟这回不矜持,那个样子恨不能留下口水。
不要工钱做两顿饭自是应该的,熊家两兄弟可能觉得两顿饭钱当不得什么,却不知道熊家的伙食和熊母家可不同,要是等民宿建成,两兄弟一天的工钱都不够一饭的。
唐寿将火墙和地龙的简易图纸拿出来,两兄弟眼睛都直了。
熊铁问:“弟夫,你知道的这么详细,从前你是哪个大户人家出来的,莫非真如村人而言,是被拐到我们杏花村的?”
原身的具体身世是没人知道的,那会儿原身有心说,熊壮山却不耐烦听,至于村人都不熟悉,因着熊壮山暴戾的性子,村人和原身都不亲近,有时候路上遇见了,都绕着走,原身想说也没人听。后来原身就出了事,他的身世便彻底成了谜。就因为谁也不知道,村人才会各种猜测,有说他是田螺夫郎来报恩的,还有说他是被拐卖出来的大户人家双儿,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熊壮山的脸色已经微微变了,目光也深不可测起来,两道眉头蹙起,使得那张冷硬到凶恶的面孔,变得更加骇人。
熊铁没注意到他二弟的脸色,还犹自兴奋道:“要不是大家出来的,你怎会这么多奇怪的东西,便是那些东京的小郎君们也没见过。和你比,他们都成了土包子。哈哈……”
熊柱忙偷偷拽了拽他大哥的衣服,熊铁还一脸兴奋的转头看他,见弟弟的眼睛一个劲眨,很不舒服。
熊铁就关切道:“三弟,你眼睛抽筋了吗?”
“……”熊柱。
“没有,我只是心脏抽筋了。”要不是心脏抽筋,他怎么想死。
“哎呀,那可不行,我这里就去给你请郎中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