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子心都凉了,还是狡辩道:“我没有。”
官差却不管那些,直接在她胸口搜出那张方子。
“白纸黑字,你休想抵赖。”
二娘瘫坐在地上,忽然指着唐寿道:“是他,是他陷害我的。”
唐寿冷冷道:“难不成是我按着你的手叫你偷我的方子,然后又拿刀逼着你跑的!”
“是我偷的,可是都是你的圈套。”
官差毫不客气的推搡着二娘,“你这女人不许胡搅蛮缠,你自己要偷东西,别人怎么陷害你,手长在你身上,怎么做是你自己指挥的。”
唐寿偷偷将一包银子塞进官差手里,官差一颠,沉甸甸的,至少得五十两。
唐寿慎重道:“这女人背后一定有人,不然她没胆子偷官家的东西。”
纸铺可是管家的,那官差一听就明白了,死死攥着银子道:“你放心这女人背后的人,我一定给审出来!”
当天晚上,五百两的银票出现在县令家中,然后只一晚上,二娘就将王三郎给交代了出来。
县令连夜写了折子直接送到东京,唐寿给宋监司,金锦程、孟悠还有镇北王去了信,不知道写了什么,总之第二日早朝众官联袂谈何王家,宋监司人赶不回来,折子一个接着一个雪花似得加急送回来,官家当朝大发雷霆,王家被王三郎连累发配边疆,一夕之间败落。
王涵戴着枷锁,一步步重若千金,可是脚下的步伐却一点不敢慢,稍慢半步押送的差役鞭子就会抽下来。
王涵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落得今天这地步,他痛苦地道:“我不是说了不许再去招惹熊家,你为什么还要去,要不是你我们怎么会落得这步田地。”
王家已经知道他们是被王三郎连累,要不是他叫人去偷卫生纸的方子,也不会惹得官家发怒。
“那卫生纸现在是官家的命根子,谁碰一碰都是要命,你怎么就敢打它的主意,偷什么不好非偷它。”
王三郎冤枉道:“我没有,我只是叫那女人偷别的,没让她偷卫生纸的方子,那是官家的东西我怎么敢偷。谁知道那女人这么不长脑子,偏生对它动了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