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么?”熊壮山凑进,将唐寿轻轻拥在怀里,鼻端闻着夫郎淡淡的皂角香,他的心似乎也不那么冷了。
唐寿轻笑, “二郎,这是我和你共同过的第二个年,我很幸福。”
熊壮山道:“以后我们年年都在一起过,什么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嗯。”
这一刻室内温暖如春,宛若百花盛开,美不胜收。
过了年匆匆就到了五月,大地复苏,生机勃勃,熊家也跟着忙碌起来。首先先将院子里套上了墙院,两个客栈被分了出去,熊家恢复了独门独院。
这天,熊壮山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歇过;
这夜,唐寿终于勾着熊壮山在院子里解锁了各种新姿势。
纵然睡到日上三竿,腰酸腿软,唐寿仍致力于孜孜不倦地撩拨熊壮山。
小日子晃晃悠悠的过,转眼熊家新开的食肆建好,新来的账房是位家境贫寒的读书人,名郑煜。唐寿看过他的字,很有风骨,锋利却不锋锐,硬气却不倔强,如这人的性子一般,敛其锋芒。
“先生字迹这般风骨,可曾科考过?”唐寿闲聊中无意问道。
郑煜摇头,“不曾。”虽然竭尽全力掩饰着失落,可大抵太过在乎,唐寿还是一眼就看出来。
“不知先生方不方便说下原因,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先生满身才华,十年寒窗却未下场,未免可惜了些。我这么问还请先生不要觉得冒犯了。”
郑煜道:“没什么不可说的,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本来去年是准备下场了,但也家里突逢变故,阿婆偶发急症。我家本就不宽裕,几乎拿出全部家底给我做进京科考的路费,因此祖母的病再也拿不出银子了。”
“阿父甚至有意卖掉房子换取银子给阿婆治病,也不肯动用我的路费一个铜板。可我也是为人子女,怎肯为了自己的私利,迫使父母卖房卖地,最后连一席容身之所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于是我放弃了科考,用路费钱给阿婆治病了。”
唐寿道:“阿婆如今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