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国富国之初,弘晖坚信,要从最核心的**溃烂开始治理。
站在高位,真正掌控者天下间生死的时候,弘晖觉得,肩上的担子越发重了……每日每夜,每时每刻,弘晖都在想着,如何才能分担四爷肩上的重担?
……
然而,在夜间。
弘晖压着四爷滚床单的时候,倒是甚少为四爷考虑,如何减压?其实,弘晖从不错过任何给四爷“增添压力”的机会!
沐浴时,四爷总是十分享受弘晖的服侍,那按摩的手法,四爷如今怕是已经上瘾了,全身舒坦。
弘晖总是十分容易入睡,四爷是每每看着儿子睡颜才渐渐入眠,弘晖长大了,四爷知道儿子心志颇高,四爷努力去理解儿子的那些理论想法,在朝堂上一遍遍地给弘晖施加阻力……也不过是为了堵住朝中各方势力的悠悠之口,四爷逐渐发觉,早先心中的鸿图之策,似乎正在慢慢偏离轨迹,似乎,是晖儿的心,更大更远更高!
88、十年雍正十年华元(2)
雍正六年,康熙爷没能安然度过这个异常寒冷的冬天,太上皇驾崩了。
帝王的权力撒手六年之久,康熙爷的确已经老了,闭眼呼出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床榻前是胤礽这个儿子守着,病重弥留的这一个月内,老四胤禛也曾多番前来探望,却每每,总是沉默以对。
康熙爷驾崩的消息从畅春园传至乾清宫,四爷正翻弄着各地递来的折子,这个冬日,雪灾成片,实在扰人心智。苏培盛斟酌着如何开口回禀,才刚张嘴却被门外匆匆赶来的一个声音打断了,苏培盛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了,对着急急入门的太子爷弘晖行礼,退出去,守着。
“阿玛!”弘晖还未入门,已经叫开了,在四爷面前,他倒是经常这般“鲁莽”,四爷没少训他“没规矩、不成体统”,然而,弘晖偏是屡教不改。
已经是个能够独立处理朝务的东宫太子了,可这小子却又总是这么一副“毛毛躁躁”的样子,不像话,“又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