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忍不住问:“国家还没成立?”
杜春分:“我三八年,十周岁那年八年。你们自己算呢。”
甜儿点头:“真是的。娘,您是民国人?那爷爷不会是清朝人吧?”
她要别的,杜春分可能还不清楚。
杜局的出那年特别,以至于杜春分想忘都不好忘,“巧了,正是清朝灭亡那年出的。”
个小孩都很惊讶,没想么巧。
杜春分:“我得写信,别问了。平平,安安,赶紧写作业。写完睡觉。甜儿,小美,你们也快点洗。冻感冒了别又埋怨老天爷故意跟你们过不。”
甜儿嘿嘿擦擦脚,瞧见脚步,“娘,你给爷爷买个新『毛』巾吧。旧的留他擦脚。”
“老杜瞎讲究。他住窑洞的时候,我不信也么讲究。”擦脚布经常洗,一点不脏,杜春分真不知道她爹讲究个啥。
小美好奇地问:“窑洞又是啥”
杜春分不想回答。
平平:“娘,爹几天不回来,你跟我们睡吧?”
杜春分断然拒绝。
安安道:“娘,我陪你睡?”
以前杜春分经常搂着她,习惯了安安黏她,“行啊。”
然而,一个小时候,杜春分够了。
小孩的目的是“窑洞”。
窑洞可发了不少事,那些事哪怕个大概,也能牵出很多事。小孩问个没完,杜春分抱着她扔回西卧室。
安安还想跟过来,正好熄灯了。
杜春分先一步上房门,安安不得不钻进甜儿被窝。
“问了没?”小美不待她躺好问。
安安点头:“娘,不许往外。不懂的回头问爷爷或爹。他们比娘知道的多。”
甜儿:“那你快跟我们。”
好在杜春分的不是很多,几个小孩十点之前睡着了。
翌日六点起来,洗漱跟往常一样拉伸锻炼。
以前小『毛』蛋想出,他姥姥姥爷不许。
久而久之,小『毛』蛋死心了。
他的看护人换成『奶』『奶』,王金氏虽然带他出,可别想离他『奶』『奶』的视线。时间长了,小『毛』蛋妥协了。
小『毛』蛋从未见过长得一模一样,其他方,比如话、『性』格很不一样的小孩。好奇的很,忍不住跟上甜儿她们,他『奶』『奶』来发现他不见,却没有第一时间把他抱回。小『毛』蛋心底很意外,总感觉过几天还得跟以前一样。小『毛』蛋很珍惜来之不易的自由。所以洗漱,没容他『奶』『奶』问他要不要出,小孩往杜春分家跑。
王金氏知道杜春分有分寸,『毛』蛋也不傻,也没像以前那么紧张。该干啥干啥。
王旅长见状,忍不住夸他婶娘,早该放手了。『毛』蛋又不是往大路上跑。院连个水井也没有,安全的很。天天那么紧张干嘛啊。
杜春分出来倒洗菜水,听王旅长番话忍不住笑了。
她有预感边的日子会比边防区那边顺心。
可太顺心了,导致她食堂,汪振东等人啥也没干,排排坐等着她安排任务。
杜春分高兴又无语:“你们等我干什么?以前怎么样还怎么样。你们权当多了一个会做菜的人。”
汪振东:“那今天的菜还是你做?小徐给你打下手?”
杜春分点头:“可以。主材小鸡炖蘑菇?”
汪振东:“对的。小徐和了一盆苞米,回头我做窝头。中午窝头小鸡炖蘑菇。”
杜春分没意见:“素菜呢?”
个时节的藕该起了。
汪振东:“也不知道能不能买藕,要能买,炖个莲藕汤。”
昨天下午变天了,今天虽然没下雪,可温度很低,“天么冷,藕还没起?”
汪振东:“北边肯定没了。宁阳往南可能还有。谁知道呢。对了,杜师傅,你昨天洗土豆丝的那盆水还在案板底下。”
杜春分看过,最上的那些水几乎变清澈了,“差点忘了。”
大盆拉出来,徐广富帮忙抬下水道口。杜春分把上的水倒掉。
几人以为她有大用,比如送给部队那边养猪的连队。见她只是晚一天倒掉,忍不住想点什么。低头看,呆了。
底层全是像粉一样的东西。
汪振东不禁看杜春分,希望她能讲讲。
杜春分:“东西其实你们都知道。土豆粉。”
几人惊讶:“土豆粉是么弄出来的?”
杜春分笑道:“当然不是。切成丝多麻烦。直接打碎过滤出来的。小徐,拿个盆。三天两头弄么一点。等学期末,至少能给学们做三顿土豆粉丝。”
汪振东不禁佩服:“您昨儿不,我们肯定直接倒掉。”
杜春分:“现在知道了?”
几人连连点头。
外传来咣铛一声。
杜春分知道买菜的车回来了,一天的忙碌始了。
她忙着烧水拔鸡『毛』的时候,邵耀宗也不得闲。
个机步旅确实跟杜春分猜测的一样,没一个孬。
今儿是邵耀宗正式带兵的第一天。
虽他的履历很唬人。可也只是很唬人。
有人以请教的名义“挑衅”邵耀宗。
情况杜局提醒过邵耀宗,若让手下的兵服气,要靠真事。
邵耀宗不意外,直接问那请教的营长,“比摔跤?比『射』击?还是比俯卧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