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忙问：“问啦？”

杜局笑着了头。

小美：“那他们咋？”

杜局道：“以你条件，进去不能当舞蹈演员，也能当个话剧演员。”

“话剧演员？那是干啥？”小美不懂。

杜局：“听过电影吗？”

四姐妹同时头。

杜局：“就跟电影差不多。”

“爷爷意思我以后，也能演电影？”小美忙问。

杜局笑道：“得你没赋。没赋，即演电影，也只能扮演像花瓶一样角『色』。”

“演花瓶？”小美使劲摇头，她才不要。

杜局好笑：“不是演花瓶，是像花瓶一样摆着好。”

小美大概懂了：“可是，可是我要不好了怎么办啊？”

“所以即以后能进文工团，现在也不能放弃学习。多学知识，不会演，我们可以写。”

小美：“写？”

杜局微微颔首：“是。你们那些电影不是演员自己想，而是专门人写好。”

甜儿不禁：“我明白了。就像，像《西游记》，就是人家写。”

杜局：“是。不会写还可以学拍电影。只要能进去，你想学什么学什么。”

小美怀疑爷爷在她画饼：“我想学人家就教啊？”

“爷爷肯定你挑个好文工团。”

小美美了：“谢谢爷爷。爷爷，姐姐、平平和安安不能去吗？”

杜局：“到时候你们都去报名。进不去咱在退而求其次。”

甜儿不禁跳起来：“爷爷爷爷，你可太好了。我可太喜欢你了。爷爷，你是下好爷爷——”

“行了，行了。”杜局头疼摆手：“赶紧裁你纸。”

甜儿嘿嘿坐下。

杜春分不禁问邵耀宗：“干嘛呢？”

“估计爹又许诺她们买什么。否则甜儿不可能么高兴。”邵耀宗打开一条门缝，不见他老丈人出来，“春分，我总感觉爹瞒着咱们那事可能跟薛旅长关。”

杜春分正剥蒜，一时之间没听懂：“哪事？”

“在门口时候。你爹表不对，我要是没记错，正好到薛旅长前妻跟他离婚。总不至于想到你娘了吧？”

杜春分：“不是她。我娘况我都知道，他没必要转移话题。”忽然想起一件事，“邵耀宗，我听人过，以前干老杜那一行，为了『迷』『惑』敌人，为了避免不必要麻烦，也为了方传递报，通常让男女搭配假装夫妻。老杜不会在我不知道时候我弄个假娘吧？”

邵耀宗不懂：“你怎么突然想到个？”

“你薛旅长前妻，离婚。些都跟女人关。能让老杜变脸肯定是女人。”杜春分越想越觉得可能：“老杜，老杜，过来，我事问你。”

甜儿小声：“爷爷，就别去。你听听娘口气，跟叫我们一样。”

杜局笑道：“称呼不重要。重要是你娘里我。什么事？”

“你来，我问问你。”

杜局里咯噔一下，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她连宁阳都没去过，怎么可能知道。

杜局进去：“饭做好了？”

杜春分：“还得一会儿。老杜，些年你一直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