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春分没干涉甜儿和小美的决定，自然也不会干涉平平的决定，看着希望自己说出来。

平平摇摇头：“就算了。学校才发自己不适合，我不还得再考一次吗。爷爷，请继续。”

杜厅：“喜欢当老师吗？”

平平想也没想就说：“不！万一碰陈鑫么调皮，甜儿这么话多的，我非得气死不可。”

众人一愣，反应过来笑喷。

甜儿气得拍桌子：“邵一平，你啥意思？”

平平觉得打得过甜儿，才不怕：“话说的意思。”

甜儿撸起袖子。

杜春分把按下去：“听你爷爷说完！”

杜厅：“就跟爷爷一样为人服务。刚开始工资可能还没你娘高，但福利待遇。”

平平想起来了，每年底爷爷家都有很多各种各样的票。

贺伟的父母的职位远不如爷爷，春节期间家里也不缺糖果，“我听爷爷的。”

杜厅转向安安：“你呢？邵一安同学。”

邵一安同学也不知喜欢什么。

“我也不知欸。不过我不想跟姐姐分开。”安安说着，视线不由得停在甜儿身。

甜儿：“就跟我一个学校，跟我赚钱。”

杜春分忍不住说：“说得像你一定能考一样。”

“我这么聪明都考不，谁还能考？”甜儿说的很“大言不惭”，别人却无言以对。因为整个高三班数成绩最。

杜厅笑：“安安不想跟甜儿分开，就先不想。反正你们明年还得再考一次。明年高考结束再考虑也不迟。”

甜儿不由得看平平：“回头你自己去啊？”

平平的头摇的很坚决。

杜春分笑：“就你这样还整天想当甜儿的姐姐？”

平平忍不住为自己辩解：“娘，当姐姐跟想跟们一起学不冲突。”

“你高兴就。”杜春分轻轻拍一下『毛』蛋的脑袋：“你呢？王『毛』蛋同学。”

王『毛』蛋同学皱眉：“杜姨，你咋也叫我王『毛』蛋啊？我叫王沐，王沐！”

甜儿不禁说：“王沐，王沐，跟王母一样，还不如王『毛』蛋！”

『毛』蛋顿时被呛的说不话。

杜春分：“别打岔。『毛』蛋，你是想当科学家，还是跟甜儿一样，还是有更高的理想？”

“更高的理想？”

邵耀宗的脚步一顿，进来：“为人服务。”

『毛』蛋讶异，循声转向他，不禁：“为人服务？”

邵耀宗冲杜春分努努嘴：“不信。”

杜春分笑了。

『毛』蛋倍无语，他杜姨还是一无既往地喜欢开玩笑，“我爸爸回来了吗？”

“来了！”

王保国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毛』蛋起身：“杜姨，邵叔叔，杜爷爷，甜儿，我先回去啦。”

小美轻咳一声。

『毛』蛋立即说：“姐姐，明天见。”

杜春分很想笑：“小美，你天天吓唬他干嘛？”

小美：“谁让他眼里有你们和姐姐，没我们。”

平平赞同：“就是。”

邵耀宗看地的鱼：“别就是了。还没做饭吧？”

甜儿得满意答案，心下大安，“我去做。”

太阳没了，院里温度降下来开始愣了，杜春分把桌子搬进去，一家人堂屋取暖。

邵耀宗温暖的室内，脱掉棉衣，“怎么想起来在外面作业？”

杜春分：“大概觉得屋里闷。今天天气，有太阳的时候也不甚冷。听甜儿说，咱们这儿的警卫也打算参加高考？”

邵耀宗：“别说他们，就连我手下几个营长都想试试。”

杜厅不禁说：“年龄超了吧？”

邵耀宗轻微点头：“之前一个个跟热锅的蚂蚁似的。年龄求一出来都踏了。”给自己倒杯水，“刚才说什么呢？怎么说为人服务？”

杜春分把几个孩子的打算告诉他。

邵耀宗听完，：“回头跟甜儿们说一下，做当炮灰的准备。”

杜春分不禁说：“有你说的么夸张吗？像陈森，以前学的都还给老师了，在再用功也不一定有甜儿考得。”

邵耀宗：“是你不知人的毅力有多大。据我所知，陈森一天睡六个小时。其中一个小时用来洗脸刷牙、吃饭厕所。其他时间不是看书就是做习题。”

杜春分不敢信。

邵耀宗：“他这样还算正常。有几个一天睡四五个小时。甚至梦里都在做习题。”

杜春分张了张口，难以置信更无法想象：“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