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用饭,沈澜洲都会想尽办法地与叶呈搭话,哪怕叶呈不接他的话, 沈澜洲也会一直语带笑意地说下去。
今天却是难得的安静。
叶呈抬眼看了沈澜洲一眼。
男人正靠坐在窗边, 侧着身坐着, 一只脚架着,一只手架在窗沿上, 手里还拿着一杯酒,却也不喝, 只是侧着头看着窗外。
脸上竟是少见的没有多少表情, 整个人看着懒洋洋的。
叶呈这才发现, 沈澜洲不笑的时候,眉眼间竟是带着几分冷厉。
这个男人其实生得很是锋利,只是往常他都用面上的风流掩盖了这份凌厉。此时一旦敛了风流,眉眼间的锋利便完全无法掩盖。
整个人看着竟是疏离得很。
叶呈看了沈澜洲许久,不知为何有些不太习惯他这样安静,竟是开口道:“昨日多谢沈兄出手相助。”
说着举了举手中的茶碗,一副以茶代酒道谢的样子。
沈澜洲侧眼看了他一眼,懒洋洋地将杯中的酒水饮尽:“叶兄这以茶代酒,看起来可不怎么诚心。”
语气虽如往常般带着笑,但叶呈就是能听出来沈澜洲此时的兴致不是很高。
其实叶呈也明白,沈澜洲怕是因为昨夜自然让他交出暗器而有些不高兴了。
想来也是,沈澜洲为了协助自己捉拿蝶衣客才会使用暗器,不然以沈澜洲的小心,想来自己根本不可能能发现他藏了暗器。
沈澜洲好心帮忙,自己却让他交了暗器,沈澜洲想来也是不高兴的。
叶呈明白,却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