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洲仍坐在床上。
此时天色已暗,屋子里并未燃烛,显得有些昏暗。
沈澜洲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眼里不含一点笑意。
事实上,当叶呈拿出那张字条的时候,沈澜洲原本眼里满盛的笑意便在瞬间完全消失了。
沈澜洲在原地坐了许久。
然后他慢慢地起身,来到桌面,伸手点亮了桌上的烛火。
烛火摇曳,慢慢地将一室照亮。
沈澜洲坐在桌边,一手支着下颚,一手拿着签子挑着烛火。
“呵。”在一室寂静中,沈澜洲突然笑了笑,烛火摇曳,直衬托地他一张脸如水墨画就。
“妇人之仁。”他冷漠地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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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属下的通讯被叶呈发现了,自然就不能再进行下去了。
沈澜洲一下子又回到了刚被叶呈捉拿时的孤立无援的境地。
这可实在是有些可怕。
尤其是近期叶呈忙于查探蝶衣客的事情,整天忙得不见人影,沈澜洲已经几日未曾见到他了,连从叶呈那里套话都没法套。
日子过得实在是有些两眼一抹黑。
沈澜洲向来最不喜欢这种事情不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