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兄弟消息不灵通啊,你这都是三个月前的事情了。当初那叶呈刚捉到那魔头时确实是这么说的,可后来……不是就说那魔头本性不坏,不愿就这么斩杀他,说要留他一命、由叶呈自己亲自看管吗?”
“真的假的?邪道魔头还能有本性不坏的?叶前辈别是被那魔头给骗了吧?”
“可不是说的吗。我听说在苏阳县神拳门里,叶前辈与那魔头同吃同住、同进同出,那亲密的……”
“还有这种事?!”
“你们从前没见过那魔头的模样?那生得真是……而且我听说魔教中人个个生性浪荡,教中不管男女都穿着暴露,经常幕天席地就……生活淫|乱得很。叶前辈久居天山,定是心性单纯,哪能是那邪道魔头的对手。”
“不管怎么说,那沈澜洲毕竟是一教之主,还是个男子,总不至于……”
“怎么不至于?!邪道妖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而且你们不想想,那叶呈是谁?天山派的掌门师叔,正道武功地位第一人,沈澜洲若笼络了他……”
那人话未说完,话下之意却是不言而喻。
其他人闻言俱是“啧啧”做声,脸上俱是一副不屑厌恶的神色,好像已经亲眼看到沈澜洲为了江湖名利,是怎么“不要脸”地用一介男儿之身“勾|引”叶呈的。
沈澜洲坐在角落里,自然是把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
这些本都是些极具侮辱性的话,若是其他人听了,必定是当初就要暴起的,沈澜洲却是仍面带笑意,甚至还在一边听一边慢悠悠地喝茶,竟有些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