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紫衣女子,自然是沅灵子。
沈澜洲听了沅灵子的话,却是连头也没有回。
沈澜洲只抬了抬眼,从自己怀里亦摸出样什么东西,却是一锭金元宝。
沈澜洲将金元宝随手放到桌上,之后他的手顿了顿,却是又将方才苏少眠给的那两碎银抓在了手里,将它收在了怀中。
整个动作倒是行云流水得紧。
沅灵子在一旁看着,道:“我倒是忘了,沈教主财大气粗,想来确实是不缺这点钱的。”
“只是却不知,这样财大气粗的沈教主,为何还要这样贪图苏少眠的这一两碎银?”沅灵子坐到了沈澜洲对面,看了眼桌上的酒,笑着抬眼看向沈澜洲。
沈澜洲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回答她。
玄衣男子只是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便接着喝着杯中的酒,专心地仿佛那是什么难得的琼浆玉液似的。
沈澜洲不说话,沅灵子便也闭上了嘴。
她看着沈澜洲喝酒,过了半晌突然道:“其实我不太明白,以沈教主的性格,这件事情……难不成就真的就由着自己吃了这个哑巴亏?”
沅灵子虽没有明说,但沈澜洲却显然是明白了沅灵子话下的意思。
“以沈某的性子,那沅灵子掌门觉得,以沈某的性子,该怎么做?”沈澜洲端着酒杯,却是笑了笑,“是该去找那叶呈拼命呢,还是该告诉苏少眠真相?”
“以教主您的性子,自然是都应该。”沅灵子道,“至少不该像现在这般,什么也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