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少眠变得像只易惊的麻雀。
他开始每时每分地怀疑沈澜洲要出|轨于别人。
不仅如此,沈澜洲有时稍许想与他亲近一下,苏少眠便会突然爆发,抓着沈澜洲问他当初和叶呈是不是也这样做过。
沈澜洲俱于他的歇斯底里,又实在心疼于他每次提起过去时红得厉害的眼眶,慢慢地竟然是连牵一下苏少眠的手都不敢了。
苏少眠这戏演得实在是好,完全把一个深爱爱人、甚至有些崇拜爱人、却又实在介意于爱人当初与他人那样欢|好、介意爱人当初“自甘下贱”的痴情人的形象演得淋漓尽致。
苏少眠看向沈澜洲的眼里,满是一片破碎的、痛苦的光。
沈澜洲看着苏少眠这般悲痛欲绝的眼神,甚至开始真的对苏少眠觉得愧疚,他明知道这样不对,却还是会在苏少眠的眼泪中觉得……确实是自己对不起苏少眠,当初自己与叶呈的一切亲密,都是对苏少眠的背叛。
沈澜洲原本其实并不怎么在意当初的事情,甚至在苏少眠第一次与他说那些话时他心中的感觉也只有生气而已。
可次数一多,他的想法就难免有些改变。
像昨日沈澜洲外出饮酒,就是因为苏少眠又就当初他和叶呈的事情与他大吵了一架,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沈澜洲觉得难受,却又生性高傲不愿承认、更不可能求苏少眠别再这样说自己,这才外出借酒浇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