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青州那边的分店, 由于首府百姓生活富足,有钱人多如牛毛, 盈余是总店的十倍!

看着渐渐丰厚起来的身家,沈砚北心里松了一口气,给酒楼所有伙计结了工资, 还大方地每人发了个大红包, 放了几天假,待初七才开工。

以往一个人过年的时候, 除了有些羡慕别人一家团圆, 能和父母一起享用美味的团圆饭外, 沈砚北觉得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可如今媳妇陪在身侧,沈砚北心满意足, 除夕的年夜饭恨不得使出了十八般武艺弄一桌子好吃的。可惜三张嘴也吃不了多少,而且周煜因余婆逝世, 得守孝一年,不能沾荤腥。于是沈砚北做了自己和顾长封吃的,还另外给周煜做了素菜。

少年因有孝在身, 怕沈砚北他们染了晦气, 起初还不愿意和两人过节, 被沈砚北用天地君亲师和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等理论训了一顿。

少年也明白没了亲人,沈砚北和顾长封日后就是他的依靠,于是两眼含泪地表示今后一定听从公子师父的教导,努力读书练武。

沈砚北拍拍他肩膀,让他尽心尽力就好。周煜在读书一道上,并没有太大的天分,但对练武可是十分认真执着。考虑到也不是只有读书才能出人头地,沈砚北也就不强迫他死读书,只要求他会读会写明理就好。

除夕夜吃了年夜饭后便是守岁,因为没什么娱乐,农家人一般就一家聚在一块聊聊天,说说地里的事和一些家长里短,富贵人家则会等到子时后去燃放鞭炮。

这年头爆竹还是个稀罕物,一般百姓不舍得浪费这个钱,只有在重大节日的时候才会放上一串。像原主考中秀才那年沈家就买了好几串鞭炮来放,炮声轰隆隆,沈家人红光满面,喜气洋洋。

今年沈家村村人腰包鼓足,盼着来年更好,家家户户图个吉利都买了鞭炮来放。子时一到,鞭炮四响,寂静的夜立马热闹起来,远处几个被夜色包围的村子都能听到从沈家村传来的鞭炮声。

“我们也睡吧!”待炮鞭烧完,沈砚北便迫不及待地拉着人的手往卧室走。周煜看时间差不多了,早就识趣地拿着沈砚北两人给的压岁钱回去,现在家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青年眼里毫不掩饰的火光看得顾长封脸上发烫,脚下却毫不迟疑地跟上。

他虽然内敛害羞,可也喜欢和沈砚北做一些夫夫间的亲密事。

“长封长封……”沈砚北满眼陶醉地覆在顾长封肌肉紧实的背上,握着那劲瘦的腰喟叹,“你里面好热好舒服……”

顾长封双眼湿润,刚毅的脸上红晕遍布,紧抿着唇才不发出那羞人的声音。

沈砚北表面看起来斯文有礼,可在床上就是个流氓,什么荤话都能说出口,有时候臊得他都不知怎么办好。

“长封……”沈砚北把头埋在他颈侧,舔吻他通红的耳朵,哑声道,“怎么办?好想一直埋在你里面不出来……”

顾长封慌忙回头,飞快地吻上他的唇,想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说那些话。沈砚北低笑两声,从善如流地和他接吻,握着他腰的手往前游移,抓住那被欺负得流泪的小长封抚慰。

“嗯……”顾长封难耐地蹭了蹭沈砚北。沈砚北动了他前面,可后面沈砚北却停了下来,卡在那不上不下地难受得很。

察觉他的意图,沈砚北眼里的笑意更浓,离开他的唇舔咬那性感的喉结,诱惑他:“想要什么得说出来。”

顾长封脸色潮红,喘着气,眸光潋滟:“动一动……”

“好。”沈砚北坏心眼地加快手里的动作,激得顾长封呼吸越发粗重,可身后的瘙痒并没能得到缓解。

“不是……”顾长封闭上眼,有些难堪,“后面动一动……”

“好,听你的。”沈砚北果真动了动,可就只是动了动。

顾长封睁开眼,被□□浸染得晶亮的黑眸直直凝视他,沈砚北爱极了这双眼,忍不住吻过去。

“你这样看着我,我会受不了的……”

榻上身影交叠,粗重的喘息和隐忍压抑的呻口今交织,夹着不间断的“啪啪”声,情潮狂涌,如惊涛拍岸,把两人卷进无尽的欢愉旋涡中。

翌日,沈砚北神清气爽地起了个早。殷勤地烧水做早饭,顾长封早就醒了,可一想到昨晚上沈砚北把他这样那样地折腾,脸上的热度怎么也下不去。

“长封,起了吗?”沈砚北打了热水进门。

“起了。”顾长封有些不好意思,大年初一自己居然赖床,还要自己夫君伺候。

沈砚北拿了新衣裳过来给他换上,顾长封忙道:“我自己来就好。”他身强体健的,并不会因为一场玩得略过火的性事就要人这样侍候。

沈砚北目不转睛地看他穿衣,待顾长封整理好衣裳,上下打量了好几遍:“哎,我媳妇怎么这么帅!”新衣裳是在青州时特地请了裁缝量体做的,用的好料子,衣裳做工也好,顾长封穿了更显得蜂腰猿臂大长腿,配上那张阳刚硬朗的面孔,男人味十足!

知道这是在夸赞他,顾长封眸光闪动:“你也很帅。”青年一身月白锦衣,尔雅俊秀,很是引人注目。

“那是!”沈砚北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谁叫我们是天生一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