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娘子?”沈知晏见她在那发呆,不由唤了一声。

叶采苹屈膝一礼:“这些天,多有得罪。”

“无事。”沈知晏望向叶轩:“你叫叶轩。”

“是。”叶轩听得他十七岁就中状元,对沈知晏更敬重了。

“你念书几年了?”

“学生少时念过三年蒙学,直到去年十月,才又拜了一位夫子,把以前缺的基础补了起来,现在已经在做经学。”

沈知晏神色平淡,接着便给叶轩出题。

叶轩全都一一答了。

沈知晏听完,摇了摇头:“根基薄弱,但灵性常可。今年县试,可准备下场?”

叶轩冷汗都快出来了:“不敢。”

钱夫子说了,以他的根基,得再磨两年。

沈知晏道:“你每天辰时来,午时前离开。我每天只给你上两个时辰课,其余时间你自己回家读书。不准再跟别的夫子做学问。”

“是。”叶轩点头。

“还有,今年县试,要是过不了,我便不会再教你。你以后也不准对外说你做过我的学生,懂了吗?”

叶轩像被雷给劈了一下,过县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