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在娄时仪睡下后,伍斌没有躺下,而是一个人走到了客厅,他打开窗户,凉风拂面,他用这种方法保持清醒。
良久,久到他浑身冰凉,娄时仪站在门口,“你在做什么。”
伍斌缓缓转头,“我听从小姐的命令,不要去做梦。”
只要睡了,那么就保证不了会不会做梦,但不睡的话,一定不会做梦。
娄时仪隔着客厅的暗影看着他,“木头,你这样不睡觉,能坚持几天?最后不还是要睡着?”
伍斌默了默,“能多坚持一天,也是好的。”
“明知道是无用功,不觉得没必要吗?”
“起码,现在,我遵从了小姐的命令。”
刹那间,一股酸胀袭上眼眶,娄时仪转过身去,哑着嗓子道,“我的什么话你都会听吗?”
“是。”
“那如果我要你死呢?”
“那我就去死。”
“好,那你现在从楼上跳下去。”
娄时仪话音刚落,伍斌打开了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