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女士扭过了头,最后只留下了一句:“我明天再来。”
然后就匆匆地离开。
费奕真甚至没来得及对她说出一开始想说出口的话:不要再来找我了,对你自己不好。
这是一位倔强,执拗的长辈。
因为这件事情,费奕真查询Estar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
Estar的情况倒是很正常,运营良好,技术出色,显然是一个有一定实力基础的高新企业。费奕真虽然心情烦躁,还是给贺青群打了一个电话,邀请他在周末的时候来找他和律师商谈具体的合同。
第二天的时候,费奕真发现文女士没有出现,顿时松了一口气。
也许她回去之后好好思考了一下,终于决定放弃了吧。
但是他还没有放心太久,在第二节课还没有结束的时候,文女士却再次出现在了他的教室门外。
她的怀里还抱着一个胸口大的舞台模型。
教室里面顿时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结果没过多久,走廊的尽头就跑过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身后跟着一个中年男人。女孩子高声叫了一声:“妈——”
她的表情几乎已经快要哭出来。
文女士看到她跑过来的身影,眉头紧皱,露出了为难和不耐的表情。
女孩子一脸要哭出来的样子,用一种带着哭腔的嘶哑声音开口说道:“妈!求您给我留一点脸面吧!”
文女士说道:“什么叫我给你留脸面!?你什么意思!?你们来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