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睿卿走后,萍之入内,告之了他一切实情。
卫戍转动手腕上的佛珠,恨恨的问:“他就这么走了?”
萍之规规矩矩的点头,道:“对,主子,娘子回屋了。”
卫戍挥手让萍之退出去,萍之方才关上门,便听得屋内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响,过了一刻钟再入内,满地láng藉,屋内摆设毁于一旦。
两人一下午未见面,入了夜,卫戍在净房沐浴,丫鬟来给他搓澡,他阖眸,过了一会儿功夫察觉到不对,瞬间睁开了眼,眸中闪过冷厉之色,一把握住了来人要往他大腿内侧摸去的手,喝道:“看来我身边的人该清清了,要爬chuáng上位也不照照镜子。”
“疼……”一个熟悉的声音温声道。
卫戍心中了然,暗中碎了一口,一把松开,冷声道:“你来作甚,滚出去,近几日都不想见你。”
“真不想还是假的?”说话之人从卫戍的身后绕到他的身前来,昏huáng的烛光下,一袭如月光的白纱披在他的身上,里头什么都没穿,身上便只着了轻纱,胜雪的肌肤在烛光下散发诱人的姿态,身后的墨发洒下,一双墨眼漆黑一片,唇瓣红殷殷的,像是滴着血,煞是诱人。
“……”卫戍有些慌张,气鼓鼓的说:“辣眼至极。”
朱睿卿轻笑,用瓢从浴桶中舀了一勺热水,从上洒下,轻纱沾水,黏在身上,其余水珠顺着他的肌理往下滴落最终埋没在引人遐想处。
卫戍别过脸去,痛恨极了他的恶劣下作手段,喝道:“你便是这么勾、引我大哥卫恒的?”
朱睿卿趴在浴桶旁,听他这话,露出厌恶之色,不屑道:“他?还用得着我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