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戍被抵着只能双手撑着chuáng脚的chuáng栏,chuáng榻咯吱咯吱的作响,一抹美好的弧度打在芙蓉帐上,惹人望之面红耳热。
朱睿卿停下激烈的动作,大手肆意胡作非为,呼出的热气洒在卫戍耳旁,道:“老夫人让你娶妻?那郎君看中哪家的小娘?”
卫戍被拿捏软肋处,连连惊呼,喘着粗气,道:“尚未……尚未看中……”
忽然,鼻头一热,卫戍低下头,看见点点猩红淌在手背上,温热的,滚烫的鲜血一滴滴掉落,他推了推朱睿卿。
“怎么了”
卫戍蹙眉,不敢置信的说道:“流鼻血了。”
手忙脚乱,朱睿卿递给他手帕,让他擦拭鼻血,自个儿匆忙中穿了衣裳,到门口唤来丫鬟打水,他站在门口等水,少倾,丫鬟端着水来了,朱睿卿从丫鬟手中接过水,关了房门,把帕子沁入凉水中,泡了泡,绞gān,擦了一圈卫戍苍白的小脸,给他散散热。
卫戍的脸依旧是苍白的,只是耳根红得不正常。
“怎么会突然流鼻血?”朱睿卿一边伺候卫戍,一边担忧的询问。
“许是今日儿吃多了进补的药膳,”卫戍蹙着眉,想着缘由。
“老太太也真是……”朱睿卿叹了叹,问:“好点儿没?”
卫戍挪开堵住鼻端的帕子,殷红的血又从鼻腔淌出,他立马摁住,摇了摇头,闷闷的说:“上火了。”
两人折腾了大半夜,卫戍止住了鼻血,朱睿卿累了,两人昏昏沉沉的睡去,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