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睿卿:“……”
安慰是一门功夫,他……没学!
朱睿卿从怀中掏出帕子递给他,尽量放轻的声音,说:“擦一擦,再哭,真的要被嫌弃了。”
司马玄洵接过,闻言,气没上来,打了一个哭嗝,吓得泪水止住了,红着眼圈望着他。
朱睿卿轻笑,伸手擦去他面颊上的泪珠,问道:“我经常骂你吗,对你态度恶劣?”
素手轻拂,宛若微风拂面,司马玄洵白玉的面颊瞬间红了,摇头并结巴道:“没、没有。是玄洵不好,像个牛皮糖一样,黏着姐姐,姐姐明明都说,不喜欢同玄洵这半大的小孩子一块儿玩耍。”
“玄洵没有一官半职,比不上八哥他们,配不上站在姐姐身侧,与姐姐一块儿说话。”
“唔……”朱睿卿沉默,敢情他妹子挑人还有门槛?
有点有趣!
乌篷船随波逐流,船家撑着船dàng过人多的闹市集拱桥下方,骑着高头大马的青年纵马而过,身侧的随从眼尖,低声禀道:“主子,是朱小娘子。”
青年一身玄衣,衣袖衣领等细微处,用金丝线绣了金边龙纹花样。闻言,按照随从的指使,一眼望去,见青衣小娘子低着头,侧脸对着他们,同身旁的白衣云锦少年低语。
“十一弟,”青年即司马玄慕,他低声喃喃道。平日里清珞最不喜十一弟,听闻他来山庄寻他,定然要寻理由不见客,如此次数多了,十一弟生在皇家,早慧,便鲜少来寻清珞玩耍。
难得!
司马玄慕翻身下马,把马儿jiāo给了身边的随从,吩咐:“你等先回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