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扭着头,烛光下,墨发如瀑容颜昳丽的男子侧着脸,胸前chūn光乍泄,泄出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散发诱人的柔光。
“到、底、怎、么、了?”卫戍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问。
朱睿卿迫于压力,指了指“它”,道:“没反应。”
“哈?”卫戍直起半边身子,青丝微乱,偏偏那一张平平无奇甚至有些丑陋的麻子脸在昏huáng的烛光下没有半点美感,似乎又丑了三分,有些辣眼睛。
“不举?”卫戍狞笑道:“不然……今夜儿我们换换位置?”
朱睿卿无奈的看着他,道:“上次谁说在上边自己动太累的,哭着说腰疼,要下来。”
“……”被揭老底的卫戍脸皮没红,反而恼羞成怒,朝朱睿卿扑过去,朱睿卿抱了他一个满怀,大手抚上他易容的□□与自个儿的皮肤的接触处,哄骗道:“安宁不如卸下脸上的妆容,清衍瞧着这面皮,心中滋味甚是复杂。”
“呵,”卫戍冷笑,眸光锐利,盯着他,道:“原来我们的朱清衍也是个好色之徒。怎么?看着这丑陋的面皮,吃不下去了?”
“不是,”朱睿卿一口咬住不是,立刻道:“要知道,待会儿做到一半,陡然发觉身下之人的容颜不是你的,吓住了是小事,让你心里不痛快了,那便不美了。”
卫戍从他的怀里起身,瞅着他,一脸狐疑,道:“感情你还是为了我好?”
朱睿卿点了点头。
卫戍笑着骂道:“无耻的好色之徒,呸——”嘴上骂着,他拢了拢衣裳,系好松了一半的裤腰带,嘴上骂着朱睿卿“好色”,一边寻水盆准备卸下脸上的易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