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条斯理的用熬制浓稠的小米粥,眼都不抬,不理来人。
卫恒着一袭玄色衣袍,冷着脸,气势迫人,眸光冰冷,语气凶狠,道:“他所言属实?”
卫戍用着早膳,不搭理他,他一袭月白长衫,青丝用玉冠束着,可谓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身姿挺拔如竹,用膳姿势高雅,赏心悦目。
卫恒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要回答的趋势,上前一步,一把夺过卫戍手里的青花瓷碗,一把摔碎在地,瓷碗摔碎在地,发出清脆的一声响,与此同时,炸开了碗中的吃食,熬制粘稠的米粥洒落满地,污浊一地。
担心自家主子被欺负的萍之频频探头查探里间的情况,见五郎君气势凶狠,夺过主子手中的瓷碗摔于地,吓了一跳,心中念叨着,怎么老太太还没请回来,再不请来,五郎君便要动手了!
卫戍手中的瓷碗被抢走,摔碎于地,他掀了掀眼皮,抬眸看他,相比之卫恒的bào躁如雷,他静如水,听得他语调平稳淡然的说道:“哥哥如此迫切,都等不了安宁用完早饭了?”
“哥哥?”卫恒嗤笑一声,道:“往日里你可不会唤我一声哥哥,怎么,是不是心中十分高兴,高兴得都可以以假笑面对我了?”
“也许,”卫戍扯了扯嘴角,露出一笑。
卫恒额上青筋一跳,很想抓他的衣领,拽他起身,喝问他与朱睿卿之间的事儿。不知想到了何,他讥讽道:“不愧是我城府深的好弟弟,连那等子事儿你都可甘愿委屈自己,你还有何不可?”
卫戍想了想,对着卫恒笑了笑,笑容坦dàngdàng,他知道怎么轻而易举的惹怒卫恒,并且反击他,“与他一块儿,很舒服,这种滋味,兄长是永远体会不到的,毕竟,若是他开口询问你,你也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