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遭后,又胡天胡地了一整夜,起初还是在八仙桌前,卫戍很主动,连着什么药膏都没准备,便坐了下来。
闷哼一声,两个人额上都是汗水。
八仙桌前完事,两个人又滚到了榻上。朱睿卿第一次见他反应这么激烈,像是一团火,不仅要把自己燃烧完,还要榨gān他。
卫戍终于哭了出来,他一边尖叫一边哭,哭得一塌糊涂,哭得撕心裂肺的,朱睿卿停下动作,帮他擦去眼泪,问他“很疼?”
卫戍回眸,泪眼朦胧的望着他,摇头,要求道:“还不够,要很多,很深。”
朱睿卿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于云雨一事儿上,他提出的要求,他总是不会拒绝,这没什么好拒绝的,快乐就完事了,何况,他乐在其中,只是见他又哭又尖叫,真真担心折腾坏他。
这一夜,朱睿卿记不清自己多少次了,每一次歇息不久后,那小妖jīng又爬上来,让他情动,换着法子来让他折腾他,他想,牛真的会被田地耕坏!
天蒙蒙亮,jī鸣狗吠之际,卫戍昏了过去,朱睿卿松一口气,眼下挂了青黑,颇有纵欲过度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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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夜深人静之际,守夜当差的士兵不约而同的听见了撕心裂肺的哭声,听出来是谁的哭声,不由得低低的叹了一口气,若是卫公驾鹤西去,魏朝又少了一员大将。
父亲将死,儿子夜深压抑的哭泣,大伙儿都能理解。
皇太子在月夜下发呆沉思许久,漫无目的的行至两人的房门前,他听见里间的声响,或许是想窥探半分,他轻轻的推了推没掩好的窗,偶有风,纱幔飞舞,飞舞中,依稀可见纠缠不清的两身影。
他便站在那儿,身形好似被人定住一般,化为石像,脚跟挪不开步伐。脑海里回dàng卫恒的那一句——“情深不寿,回头是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