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阿玛睡的正香,不时发出微微的鼾声。
穆小牧上前一手捏住他的鼻子。
“唔!”
赶紧松手,穆小牧站在一边看见阿玛打了一个喷嚏,迷糊着睁开眼,不耐烦的说道:“露,不要闹了!”
“你的米露早走了,你的鳄梨正在外面晒太阳呢!”
阿玛猛地睁开眼,就见穆小牧笑的一脸贼像。
伸手拉过一旁的毛毯盖住自己裸/露的下半身,阿玛红着脸说道:“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很少看见粗枝大叶的阿玛害羞,穆小牧来了逗弄的兴致,眼睛缓慢的扫了阿玛的身体一圈,坏坏的笑道:“阿玛,咱们都是男人,有什么好遮掩的,再说,刚才你睡着的时候,我都看见了,别说,你那里还挺大,怪不得需求这么旺盛……”
他越说越离谱,纵然属实,阿玛还是不禁脸上发烧,急忙喝道:“臭小子,把果车推出去,等等老子再收拾你!”
丝毫不畏惧阿玛毫无实质的威胁,穆小牧嘿嘿一笑。
见他总算出去了,阿玛松了口气,开始找丢在床下的衣服穿,昨晚“运动”太激烈了,草鞋都被甩到了一边,阿玛摇着脑袋穿好衣服,又洗了一把脸,终于出门了。
屋外,太阳已经露出了大半个脑袋,早晨特有的一股清凉让阿玛分外爽快,也忘记了说要收拾穆小牧的事情,高高兴兴推着果车往城西的集市走去。
晌午,正帮一个小姐包好水果,穆小牧看见迎面走来的菲尼。
菲尼穿着华贵的裙装,与市井上朴素着装的人们显得格格不入。路上,几个整天无事的混混走上前去,结果被菲尼瞪了回去,调戏未遂的郁闷的蹲在墙角画圈圈。
穆小牧叫了菲尼一声,菲尼冲他一笑,几步快速走过来,高兴的拉着穆小牧的手,说着说那,无非是些想他了,没有他的日子很无聊之类的话。
阿玛在一旁吹了个哨子,看穆小牧的目光中颇有点羡慕的味道。
穆小牧从空着的果车上拿出一个木质的短凳,让菲尼坐下,自己则蹲靠在一旁的石柱上。
“牧”菲尼停了一会,娇俏的脸上有些失落,“我有些担心法塔……”
穆小牧从车上拿过一个又甜又大的椰枣递给菲尼,听见她的话后,微微一笑,“怎么了?”
“听说,前线的军队出事了,死了好多人,法塔会不会……”
菲尼讲到这停住,眼睛噙着泪水,眼看就要落下来。
“你从哪里听到的,战场的消息好像并没有传到底比斯。”穆小牧淡定的吃了口椰枣,问道。
法塔参军的焦虑感已经渐渐淡去,穆小牧现在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法塔一定会平安回来。
菲尼手里握着椰枣,也不吃,只是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昨天,父亲带我去一个贵族的家里,我在门口偷听到他跟父亲的谈话……牧,法塔不会有事的吧!”
菲尼对法塔的心意,早在以前穆小牧就了解,马菲尔夫妇看不起法塔,菲尼却一心扑倒在法塔身上,这样不图富贵只一心为着爱人的心思让穆小牧一怔,随即一股暖流渐渐滑过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