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臭小子,一肚子坏心眼,今天晚上不收拾了你对不起爷爷掐灭的烟。”曾扩情骂道。
“奶奶的,胳膊快被你们卸下来了。我说真的,不怕教官查房啊,赶紧睡。”萧烈甩开几个人的钳制。
“哼哼,早打听过了,邓牢头感冒发烧流鼻涕,今晚不来查房了,兄弟们该干嘛干嘛。”曾扩情说。
“那……万一有别的教官来呢?”萧烈一挑眉毛,瞥了一眼窗口。
“楚人啊,来来来,给哥哥点上一支烟,哥哥告诉你一个道理。”曾扩情往床上一扥,翘着二郎腿说:“最严厉的邓牢头病了,咱们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了。”
宋希濂点点头说:“说实话,真要说哪个教官严厉,恐怕还是首推邓教官,听说二期、三期的学生被他吓得像耗子,他都用不着说话,只要远远的听到有长统马靴的声音,哪怕同学们正在闹得天翻地覆,立刻就会鸦鹊无声,不过他也很受学员欢迎就是了,许多人都赞他一身浩然正气。”
蒋先云说:“我的话,倒是最佩服政治部的周主任,他讲的《国内外革命形势的分析》这样的题目真是百听不厌,难得的是每次都有新的内容,他对国内外的形势了如指掌,阵线分明,课堂里的学员挤得密密麻麻,人人爱听。”
许多人赞同的点点头。
“要我来说,就说杜教官,别看他整天那么严肃,他呀是整个教官队伍里心肠最软的。有一天早晨晨练,大家都沿着公路跑步前进,二期、三期新生中有个别体力差的落了伍。我看到随队的杜教官找到带队的值星官停止跑步,还跟他说:‘跑步要兼顾学生的整体,逐步增加跑程,不可蛮干,更应照顾体弱多病的。’”某个学员忽然开口道。
“是啊,说起来杜教官人真好,特别有人情味,教学也属他耐心。”另一个学员附和。
这时忽听萧烈笑道:“其实我也最喜欢杜良钰杜教官,因为……你们没发现吗?杜教官长的特别好看。”
襄湘听后汗了一下,这小子是故意的吧,刚才他从走廊那边过来的,一定看到我了,回了宿舍还不赶紧睡觉,故意和同学胡扯。
谁知到萧烈这个话题倒是引起了同学们的共鸣。
“说的没错,上次在广州师范面试的时候,就数杜教官身边女学生多。”
“是啊,杜教官整个就是一小白脸。”
“我猜女人就喜欢他这模样的。”
blablabla谈论的话题越来越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