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炎阳现在的身体的确打不过苏寒秋,苏寒秋要打败他,只是时间长短问题,假如他们打上几个小时,不用说,必定是楚炎阳输。
但是他不会告诉苏寒秋,也不会和苏寒秋拼。
最悲哀莫过于苏寒秋,他身体内沸腾的战意硬深深被楚炎阳打断,浑身上下不得劲,像个欲求不满的小láng狗,嗷嗷叫。
他幽怨的眼神看着楚炎阳:“什么时候满足我?”
他好想和楚炎阳打一场畅快淋漓的架!太久没有对手了,难受死,以前还有个秦相辞对打,秦相辞消失后,再无对手,人生寂寞如血......
和小毒王打吧,对方尽使yīn招,架打不上就算了,还喜欢往他身上下毒,一点意思都没有。
柳阳羽更不用说了,在苏寒秋眼中,这bī就是一个药罐病秧子,也就会点旁门左道,比小毒王还没意思。
总的来说,苏寒秋憋死了!他要打架啊!想打架!炎炎为什么不满足他!是男人就打架啊啊啊啊!
这孩子疯了。
楚炎阳无视他怨妇一样的死亡盯视,转身坐到凳子上,将手里的剑放在面前的桌上:“你来机关城gān什么?”
说起这件事,苏寒秋就生气,他也坐了过去,咬着牙:“我来接你回去,柳阳羽这个伪君子不让我进来,还在大门外面挂了一个破牌子侮rǔ我!”他委屈巴巴的:“炎炎。”
楚炎阳心里一清二楚,但没有说出来,只是装作不解的样子:“他挂了什么牌值得你生这么大的气。”
苏寒秋:“......”他不想说。
“没什么。”他扭过脸,气哼哼的不再说话,余光时不时偷偷瞟一下楚炎阳,那样仿佛在说,我生气了快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