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秋。”这是楚炎阳第一次亲昵叫他名字,苏寒秋很是高兴。

“怎么了?”他问。

“你没觉得那姑娘很怪吗?你扇子都刮到了她胳膊,她都不会喊痛,也不皱一下眉头。”按理说人就算再缺失表情,当感到痛时,也会反she性拧下眉头,除非她是一个神经坏死的面瘫........

苏寒秋不以为然:“一点小痛都大喊大叫的,要她有何用?”

在他们遗失之城,痛只是家常便饭。

楚炎阳也觉得是,或许人家是一个面部神经坏死也说不一定.......

自打有了那姑娘,苏寒秋三天两头就去找人打打打,这两天楚炎阳忙着义诊的事,也就没太管他,他在家时,苏寒秋会安分一点,因为苏寒秋了解他不喜欢打来打去,他一不在家.......家里怕要翻天。

三天义诊结束,云落霖回到自己家。

他回来先是写了一篇今天的日记,再洗澡换身gān净的衣服躺到chuáng榻上去,再睁开后像是换了一个人,如果说先前还是一个纯净如雪的人,那他现在邪气凛冽,气场qiáng大,面容与洗澡前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一双细长的眼中闪烁着桀骜不驯,高挺的鼻梁下,双唇较薄而显得更加无情。

那人检查了一遍自己身体,发现gāngān净净洗过澡才坐起身,穿上拖鞋来到先前写日记的地方。

他的副人格有写日记习惯,二人虽然可以共享彼此的记忆,不过偶有列外,比如jiāo换人格时,另一人格陷入沉睡,便共享不到记忆,有好几次他都沉睡了,并没有副人格的记忆,他两个人格分裂的厉害,假如都在清醒状态下,还能当面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