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啊……谁叫江澄和白休长得都是属于那种特别受女子喜欢的类型,特别是白休,那个女子不喜欢长得英俊潇洒有看起来孔武有力的男子呢……至于另一个吗……好看是好看,可是太过白净了,简直比女子还白净,唇红齿白的。
这么两个人放到一起自然足够将女子的注意力吸引在他们身上了。
可眉妩吹完一首,发现江澄那一桌子上自己看中的两个俊哥儿对自己并没有太多的兴趣不由的有些失望,于是便找了个银票给的最多的看客的木荷花,将自己的玉牌放了上去。
按照这春弄阁的规矩啊,拿到了那个姐儿的玉牌,便可以跟姐儿在主楼里有两个时辰的时间一起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再从人生哲学谈到诗词歌赋,总之拿到玉牌后就等于可以白嫖,真正的白嫖。
那看客叫自己拔了头筹,心中也是十分欣喜,喝着小酒偷偷乐着。
一剪梅不知何时唤来了一艘小船便将那叫眉妩的姐儿和得了头筹的看客一起送往了主楼。
……
……
春弄阁的姑娘们一个一个的从游船上下来表演,又一个一个的被看客们的打赏给打动,最后一对一对的乘船前往主楼。
时间也就这样在人们不经意间便流逝了,夜色已经深了,可仍然有非常多的人乘着船来到湖中的小亭子中。
“这苏幕遮不愧是春弄阁的头牌清倌人,这栖凤亭的表演都快结束了,还有这么多人愿意花一百两银子,只为听苏幕遮姑娘的琵琶声。”沈梁看着空着的亭子不断地被新来的客人补上,忍不住感叹。
江澄听着沈梁说的话,环视一圈发现,刚刚周围本来已经空出来的亭子现如今早已坐满了人。
等等,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重要信息。
“沈梁你说什么,什么花一百两银子。”江澄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哦……江大人你还不知道啊,像我们这样坐在亭子里面是要收一百两的银子的,不过我们这里是离栖凤亭最近的一圈亭子,所以……”
江澄一听要一百两银子心头一凉,听到后面钟远的语气一转心中又有了希望:“免费?”
“不……更贵,要五百两。”沈梁伸出五根手指在江澄面前摇了摇。
江澄看着钟沈梁着手指问道:“你家刘大人可曾付过钱了?”
“不曾”沈梁摇头
江澄听到钟远的回答,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大人,要不咱们跑吧”白休在江澄耳边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