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
刘义真此时终于有了心情调戏赫连昌。
严格来说赫连昌比刘义真的身份要高得多。
这位可是货真价实的皇子。
而自己现在还只是县公。
刘义真上去抢过赫连昌的碗,不顾对方要杀人的眼神调侃道:“这可是你胡夏子民的民脂民膏啊。你这么干不愧于你胡夏子民?”
赫连昌咬着牙握紧拳头,眼里的怒火就要喷涌而出。
但一想到外面的寒风和之前走过的山路,便又怂了。
可嘴上赫连昌还是倔强的保持皇子的风度:“他们都是父皇的子民,我是父皇的儿子,他们恭敬我是应该的!”
嗯,没毛病。
看着满脸通红的赫连昌,刘义真轻笑一声便不在继续打击对方的那颗脆弱的自尊心。
但是必要的羞辱还是需要的。
将抢来的碗拿到外面让士卒端去给外面的匈奴牧民:“拿去,就说是胡夏三皇子赫连昌赏给他们的。”
“诺。”
杀人,就要诛心。
等晋军在这里舒舒服服的修整两天后,这才恢复完全。
留下几头牲畜给匈奴牧民救命的口粮后,其他牲畜都被晋军杀死丢到河里。
“你们的单于赫连勃勃在南方,活不下去就找他们!”
不管他们是去找赫连勃勃吃赫连勃勃的军粮还是去其他部落抢夺,都是能搅乱胡夏的秩序,可以达成刘义真搅乱后方的目的。
之后一连几天,顺着水源寻找总是能找到一个或几个胡人部落,这其中也不光是匈奴,还有鲜卑、羌人、羯人。晋军统统是烧了他们的帐篷,杀了他们的牲畜。
一路上晋军仿佛天灾,将路径上的胡人部落都给剥了个干净,这让这片土地上开始流传晋军的恐怖。
和哭爹喊娘的胡人相比,晋军那是真的滋润。
原先衣衫不整的晋军此时人人身上穿着兽皮,怀里揣着熏肉,现在走路也不在辛苦自己的双腿,而是人人骑着马匹,潇洒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