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某个心怀不轨的胡人部落想趁着赫连勃勃不在搅乱塞北,那胡夏的乱子就大了。
“不过为何那帮人将食物都留下了?”
有胡夏士卒不解的去查看肉干。
因为天冷,晋军留下的液体早就被冻成了冰碴,味道也没有那么强烈。
有人干脆咬了一口。
“咦?”
“怎么了?”
“有种很特殊的味道。”
“真的吗?我不信,让我也尝尝。”
胡夏士卒军纪一向散漫,见有人吃了没事,便也上前拿过肉干吃了起来。
“味道很奇怪,但很熟悉。”
“有种妈妈的味道。”
“是啊,我感觉回到了我以前和几个兄弟姐妹一起生活的那个帐篷里。”
这些胡夏士卒仿佛梦回故里,还有的吃着吃着居然哇哇大哭起来。
胡夏将军有些好奇,拿过一根肉干仔细闻了闻。
哎你真别说,确实有种奇特的味道!
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一股酥酥麻麻如同触电般的感觉让这位将军虎躯一怔。
他知道这味道是什么了!
他在还是一名小胡人的时候尝过这个味道!
那是他心底最屈辱的记忆。
他曾发誓,再也不要吃这种东西了!
可守了几十年的金身……破了。
一丝眼泪从眼角流出,这让身边的人有些奇怪:“将军怎么了?”
将军张着嘴不知该怎么回答。
告诉大家其实我吃过?
还是告诉大家你们吃的都是些秽物?
看着还在津津有味吃着肉干的胡夏士卒,将军怎么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