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不好!
在士林当中,刘义真似乎都快成了亡国之君了……
“陛下,要不要让锦衣卫……活动活动?”
“……”
有些事,根本不用教。
连刘义真都还没告诉杜骥该怎么用锦衣卫这個机构,杜骥自己就已经摸的七七八八……
“不用,锦衣卫……只查官员。在野的那些士人,想骂就骂去!”
“那陛下的意思是要是有官员参与其中就可以抓捕喽?”
“……”
朕是这个意思吗?
不过想了想,刘义真还是默许了杜骥的说法。
在野士人和平头百姓想怎么骂就这么骂,刘义真还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
甚至一般的吏员刘义真都不会和他们计较。
但若是有品级,食皇粮,奉君祿的官员都敢逼逼赖赖,那就不是刘义真不能容人了。
“臣明白了。”
杜骥如是告退,而刘义真在琢磨片刻后,下诏将安同召入宫中。
安同自从携晋阳投降后,便一直默默无闻的当一个小透明,从不惹是生非。
如今听闻刘宋皇帝突然召见,也是惶恐不安。
“罪臣安同参见陛下,陛下恭安!”
“朕安。”
见安同还是一口一个罪臣,刘义真便知道其心中多半还是有些紧张。
也是。
一个异族将领投降汉人王朝,要是在两汉三国时或许很常见。但自魏晋以后,这种事情便逐渐变得稀少起来。
再加上安同并非鲜卑或者匈奴族人,对于刘宋未来的两个大敌北魏和胡夏也并无太重要的政治作用,所以安同只希望自己能好好安稳下来。如此在两代或者三代后说不定就能正式融入到刘宋中去。
现在刘义真无端突然召见,安同一颗心早就是提到嗓子眼。
“卿在这长安住的可还习惯?”
不成想天子一上来便是和安同开始唠家常,态度极其温和。
“听闻你的爱子安颉能文善武,颇有名将之风?”
安同听刘义真提起自己的儿子,不由惊的一声冷汗,以为是安颉在哪里做了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