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话放到别人身上朕信,但放在你身上……朕不信!”
“最了解你的都是你的敌人。所以朕很清楚,你这种人就是颗蒸不烂、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的一粒铜豌豆,是那种把刀驾到你脖子上你都要咬一口的人,现在给朕装什么深情?”
刘义真的话明显让赫连勃勃一愣。
随即赫连勃勃突然笑起来,随后笑的越来越大声,同时他脸上那对于刘义真的复杂神色都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阴戾。
“对嘛,呵呵!就是这个样子,你之前让朕……挺恶心的。”
看到恢复笑容的刘义真,赫连勃勃也笑的很开心。
“我这一世人不人鬼不鬼的,一直以为根本没人能看清我,不成想到最后了才偶遇一知音。”
赫连勃勃突然对刘义真来了兴致:“你在南方做的事我也有所耳闻,那种行径可不是什么你们汉人书上说的仁君。所以我很好奇你那张圣天子的皮下到底藏着什么模样?”
刘义真不耐烦的挖挖耳朵,随口答道:“问完了吗?问完了你就可以自裁了,不要浪费大家时间。”
赫连勃勃还想说什么,却又耳朵一动,随即拨转马头又要离去。
“幼稚!”
到了这个时候,逃,只有死路一条!
但身边的范道基耳朵也是一动,赶忙一把拉住刘义真的缰绳。
刘义真抬头一看,才发现左侧的祁山上突然滚落一堆巨石、杂物,很快就重重的砸在宋军面前,变成了一堆废墟。
“朕说怎么就赫连勃勃一个人呢!”
不爽的朝山上看看“安颉,你带一些士卒上去追击那些胡夏士卒,不留活口。”
“柳元景、宗悫,你二人立刻清理道路。”
“其他人原地休息片刻。”
“赫连勃勃,这次,你休想逆天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