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阔又走了一下神,“是吧,是这样……”
就在经理人不明所以要问他时,闵阔忽然看着他问道,“你说,如果龚越还在的话,是不是我……”
“龚越?谁?”经理人傻眼,半晌,有点印象了,“你说当年那个保镖,他怎么了?你还在愧疚吗?他下葬那天你没去也是因为你要开新闻发布会告诉你的粉丝,你一切安好,不能怪你,怎么这么多年了,你还在愧疚!主要他也没有家人,不然你倒是可以……”
闵阔呆住——原来,他下葬的时候我都没去!
很久很久,闵阔叹了一口气,“我有点累了……”
在天王陷入莫名自怨自艾的局面中时,另一边,高舜与汪洋的小窝里,汪洋的蛇精病才刚刚发作。
好不容易,高舜趁他还算乖的时候,把他哄到浴室准备给他洗澡,结果刚刚脱到只剩一件性感内裤的时候,他就来了劲儿,开始满屋子乱蹿,精力充沛得简直恨不得去跳群魔乱舞。
而且自己蹿还不算,蹿一圈,就要挂到高舜身上,抱住了对着嘴又是啃又是喷水,惹得高舜火急火燎之后,他又来了劲儿,开始借着蹿圈儿。
终于,闹腾了半小时后,高舜忍无可忍,直接抓住了他,压到了浴室的墙壁上,就地正法了。
后半夜,当汪洋精力终于被折腾尽,带着满身暧昧的痕迹趴在大床上睡去的时候,高舜才由衷地松了口气。
他将屋子简单地收了一下后,进浴室冲了个凉,擦干水汽,顺着床沿睡到汪洋身边。
睡熟的汪洋被惊动了,嘟囔了一句,然后自觉地伸出一只手臂环住了高舜的腰,“哥……”
“嗯。”
“今天见到你偶像了,高兴不?”
偶像?高舜愣了一下,随即有些明白汪洋的心思。
捉起他软趴趴没有力气的手臂,啃了一口,“有你才最高兴。”